于:瞧本儿,
郭:晚上,
于:大教包子怎么吆喝?
于:这差别就这么大?
于:别让了,
于:是这么吆喝,
郭:长个调门,
于:那捻死啊,
于:“掌柜的,别让了,瞧本儿,再让就赔了!”怎么样?
郭:《关公战秦琼》,
郭:就这样(学老大爷,走路、咳嗽)
于:我哪儿知道啊!
于:您把您这门牙补上好不好啊?
郭:说得太好了,人家有代表作,
于:嚯!
于:这吓人不吓人啊?
郭:吆喝起来呢,是大红果的糖墩儿,红果就是山里红啊,吆喝起来有浓郁的天津风味,很有意思,
于:干吗这么卖啊?
于:(咬牙切齿状)“掌柜的,别让了,瞧本儿,再让就赔了!”
于:就这么好听,
郭:最近我发现啊,你的相声不错!
郭:在过去很讲究的,尤其是咱们北京,九腔十八调,棕绳翘扁担,
郭:它怎么这么黑啊,它气死猛张飞,还不让黑李逵,在那唐朝了有一位黑敬德了吧,在东山送过碳,在西山挖过煤,它就卖过两天煤呀,它就推过两天煤呀,它就背过两天煤呀,它就扛过两天煤呀,它又当过两天,煤铺的二掌柜的吧。这半夜十二点哪,他掌柜的没有事儿,抄起个锤子,叮儿当儿是来砸硬煤,说您要不知道啊,就遇见一个俏啊,你够奔电车道了,你上了摩电车了,你打张电车票,那电车这么一绕,这不叮叮当当就要到了吧,到了北京城啊,你到了八大祥,你到了瑞蚨祥、瑞林祥、广盛祥、益和祥、祥义号,廊房头条坐北朝南还来有个谦祥益儿嗒。来到八大祥,你站在柜台那儿,你点着名儿的要,你点着样儿的挑,那顶少的价码得一毛八,没有一毛八,你也买不着是这么宽哪这么厚哪这么详哪这么密哪,这么仔密这么细服嗒。是怎么这么贵啊,挑费是大,这楼上楼下,那电灯电话,人工吃食就找它要了吧,常言道的好啊,面在箩里转、羊毛出这在了羊身上了吧呀,你了可别忘了这店大欺客这客大欺了店了吧呀。是来到我这摊儿啊,是一个样儿的货啊,是一个样儿的价啊,是一个样儿的行市,谁还买大道边儿那小道沿儿马路牙子摆小摊儿的小门脸儿小铺眼儿小字号小布点儿小四合院儿的这个、碎布头儿零布块儿了吧。说这块布头啊,是又宽又长啊,是您要做大褂啊,那还得大高个儿啊,那还得是三老粗的大个胖了咋呀,一大四大,大脑袋瓜儿,大脚巴丫儿,大屁股蛋儿(比划李的脑袋)
于:不正之风,
郭:后来我喜欢听谁呀?马三立。
郭:吃夜宵的啊,吆喝起来有特点,
郭:不信您就听啊,您多咱一听“肉”,您就睡觉吧,
于:你来来这个,
郭:来到我这摊儿啊,是三块六不要,是不要没关系,什么又叫本了我是哪个又叫赚儿了,咱是赔本赚吆喝,我让去两毛,你给两块八,
郭:《戏剧与方言》,
郭:特别的好听,
郭:包才啊,大大咧咧的,包才啊,好大个的面儿包,吃了包。。尝尝包才的馅儿啊,
郭:那是啊,
于:啊?您这也太夸张了,
这两丈零一尺啊,这个大尺量啊就算打两丈啊,你到了大布店,买了一尺一毛八的,十尺一块八,二八一十六就得三块六啊吧。
于:怎么吆喝的?
郭:特别有意思,这是北京,要到了天津就不叫糖葫芦了,于:铁片啊?这怎么裁啊?
于:《戏剧杂谈》
郭:“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