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对。
郭:我最喜欢了,告别演出我去了,
于:您来来,
郭:是这意思啊,
郭:我怎么听谁谁死啊?
于:来来。
郭:叫糖墩儿。
于:得使这么大劲呢?我再来来,“掌柜的,别让了,瞧本儿,再让就赔了!”
郭:您瞧过去,卖青菜的,前后箩筐,担着个挑儿,十几样二十几样的菜,一口气吆喝下来就跟唱歌一样。
郭:哎,吆喝着卖,哎呦吧,吆喝着卖了吧,不要那一桩,再来这一桩,桩桩件件都大不相同不一样儿嗒,刚才是什么色儿啊?这是什么色儿啊,你块布,它怎么这么白?它怎么这么白?它怎么这么白?它怎么这么白?你说怎么这么白?
郭:反正是抽啊,不过吆喝起来是特别的花哨,滔滔不断,好几百句啊,今天这么着,十周年了,我也卖卖力气,给各位学一个卖布头的,怎么样?
郭:一宿不走老头儿受不了啊。这是卖包子的,
郭:深宅大院啊,这一嗓子音乐性还挺强。
于:来吧!
郭:白拿去啦。
郭:高先生,说得好极了,人家也有代表作品,
于:说我什么呀?
郭:吆喝了半天没人要,把这块搁下,又抄起一块青的来。
郭:都说你吗,
郭:捻死它。(转向李)
郭:不但您爱听相声,连我们也爱听相声。
郭:它怎么这么黑,它怎么这么黑,它真正烟薰皂,那烟煤搀煤灰,这个屎壳螂啊钻炕都没有它来黑,包公炸麻花,黑个脆了嗒,
郭:说得多好啊,剧场演出我追着听,(经典台词)电台放录音我也听,听着听着,听不着了,
郭:确实是很有影响,我认为相声不好来,
郭:这肉字儿啊,(用胳膊比划大面积)这么老大个儿,
于:不好出来,再使点儿劲就上去了,
郭:能上去。
于:废话!
郭:怎么那么黑,有几辈古人名。这个时候,就用上您这几句啦。“掌柜的,别让了,瞧本儿,再让就”(李用布挡住自己的脸)是这意思。
于:也不能那么说,
郭:尤其是我,介小儿,我就爱听相声。
于:是啊?
于:一段儿您都甭听,我还打算多活两年呢,
郭:“肉..包”。
于:还没走呢?
于:这怎么回事儿啊?
郭:卖布头的,说是布头,都是整匹的布啊,撕下来当布头这么卖,
于:什么时候说啊?
于:哎,往哪儿捻啊?
于:我说话就你这味儿啊?
郭:顺着气儿就走了。
于:哎哟,那是大师啊!
于:那包字儿呢?
于:呵,那是泰斗啊,
于:这么两个字。
郭:北城啊,他那个腔儿特别长,而且特别有穿透力,因为北城的宅子都比较深,
郭:被窝里有臭虫。
于:《买猴》
于:有钱人多,
于:“别让了,”
于:这就省事多了,
郭:确实是啊,相声说的好,
郭:捂耳朵,为的是拢一拢音,这个味儿的,
郭:这是卖青菜,过去卖包子的也讲究吆喝,
郭:我给您学一学,
郭:千万别忘了,
郭:铁片。
于:当然是啊,
郭:“掌柜的,别让了,瞧本儿,再让就赔了!”